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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升VS左小祖咒:两个说真话的怪叔叔(组图)(2)

来源:网络整理 作者:新闻资讯网 人气: 发布时间:2020-10-10
摘要:陈升:因为我也是来自乡下的,我们家是种田的,但在台湾种田没有那么惨。我是种田的,但是来都市打拼了,所以我写的笔法比较偏向普罗大众。我比较怕去北京,好多人都喜欢说“什么都包在我身上”,但这是真的假的,

  陈升:因为我也是来自乡下的,我们家是种田的,但在台湾种田没有那么惨。我是种田的,但是来都市打拼了,所以我写的笔法比较偏向普罗大众。我比较怕去北京,好多人都喜欢说“什么都包在我身上”,但这是真的假的,我听不懂。我特别喜欢靠海的城市,就像这里,青岛,氛围、态度都很好。我昨天在游泳池游泳,换衣服的时候一个老先生走过来莫名其妙问我说:“你游了多少趟?”我听了一愣,我游多少趟与你何干?我心里想你们清早怎么那么悠闲啊,还一直注意人家游几趟。

  左小祖咒:台湾不会有这样的事吗?

  陈升:台湾只有阿婆会说,你游得好好啊,教我好不好?可是她不会单纯地数你游了几趟。

  左小祖咒:那你教她?

  陈升:干吗要教阿婆?姿势要拉开的,老汉推车。美眉还可以!可是美眉都不喜欢游泳,奇怪了。青岛这边悠闲又很简单,没什么心计,连吵架就是简单的吵架。

  左小祖咒:我在青岛前前后后呆了三年,常住大概有一年半时间,没有见过人吵架。在北京经常听到骂街,公共汽车上菜市场那些地方都听到过骂街,但青岛没有。我觉得经济基础很重要,没事到海里挖点蛤拉就吃起来了,饿不死的。我是苏北人,他们问我苏北有什么好地儿,我说我的家乡什么东西都没有,破地方。最近他们弄了个名人榜,想把我拉进去,我不去。我家那个地方也是太穷,经济基础是很重要的。

  左小祖咒   【往来】   音乐互作推广,胜过推油

  陈升:有人说我新专辑像祖咒?(神情认真地)因为我江郎才尽,不知道怎么办,就只好学他写。写之前,也没打电话给他说我抄了你(注:陈升在新歌里引用了左小祖咒的歌词),就出版了,我的助理又很快手,三下两下就出掉了。我还跟我助理说,要打电话跟祖咒说说,起码让人家允许一下吧,她就拿去出掉了,我自己都还没仔细看看。祖咒,你会原谅我吗?

  左小祖咒:我很荣幸,你帮我做推广啊,比推油还好呢。

  陈升:我的《北京一夜》还抄信乐团呢!(笑)我还要把你的《钱歌》写一个闽南语的版本,已经做好了。这个简单,全部翻译成台语,照翻就好了。

  左小祖咒:知道知道,全是炒作。台湾人最能听得懂的我的歌就是《钱歌》,别的他们都听不懂,觉得要么是搞笑、要么是吓小孩的歌。我去当升哥的嘉宾,第一场的时候唱《阿丝玛》,结果别人说把小孩吓坏了,第二天我就不唱了。

  陈升:你是有了钱之后才写的《钱歌》吧。

  左小祖咒:不,《钱歌》是个励志歌啊,写了它我就变得有钱。我印证了好多事情,唱了《钱歌》你就变有钱,这个事特别邪乎。我以前写了好多苦歌,生活就过得也很苦。中国人是不是很怪?

  《钱歌》有个作用,如果有人跟你借钱的话,你就放《钱歌》给他听,他就不好意思跟你借钱了。你要是还钱的话,你也把这歌放给他听。是这么一个概念:钱你是必须花掉的,钱不流通的话就没有价值了,抠门的人都是干不了大事的。我这歌除了励志,还在讲经济学嘛。

  陈升:这首歌可以给借债公司和讨债公司当主题曲。不错。

  左小祖咒:我和升哥是一个属相的,刚好差了一轮。是不是一个属相的就会比较合?我们俩都当过三年兵。我的歌都是段子,台湾好像没有别的人能听懂我的歌,他们都喜欢直接写酸甜苦辣的。我以为台湾能听懂我的歌的人都是大陆过去的,但升哥不是,他居然还是能听懂。

  大家听我的歌不把我当年轻人,我十年前唱歌的声音就很老了,一出道就是这样。咱们是两个怪叔叔歌手。

  陈升:就歌而已嘛。其实和年轻还是离得不远嘛,怎么就把我们推走了?我怕孤独,我怕独处。其实生命中大部分的答案都是在这些鬼身上(指着自己的新宝岛康乐队)。我一个朋友要退休了,他妈的,他能退休了。我不能退休就是因为这些鬼一直想玩,我就陪他们玩。做国际巨星我实在不是很有兴趣。我只想带着我老婆到处游山玩水,不用花很多钱,到处都是朋友。

  【更名】   曾是“陈志升”与“吴红巾”

  陈升:我当年改名是因为去考唱片公司,考很多次没有考上,很丢脸,我就把中间的“志”字拿掉,因为怕被认出来,可是考官还是认出了我就是住在北投的陈志升。我上班的地方要求大专毕业,我根本没有念大专,上班一年半以后,公司还跟我要毕业证书,我只好偷偷跟工作人员说我没有拿到毕业证书。现在老板还以为我是大专学历。

  左小祖咒:我是1993年到北京的时候改的这个名字。

  陈升:也是考唱片公司考不上?

  左小祖咒:不是,当时是有好多债主追我。以前那个名字我觉得还可以,但我觉得那个名字?

  陈升:有点土。

  左小祖咒:不是。不仅仅是土,有点讨厌这个名字,跟“一块红布”一样。我叫吴红巾嘛,红领巾?

  陈升:搞摇滚的应该改名叫吴黑巾,比较酷。

  左小祖咒:我跟升哥好多经历都有点像,我们都当过兵,也改过名。

  陈升:我们前半生都是骗来的。

  左小祖咒:对的。

  陈升:当兵的时候更扯。士官长都是山东人,跑到连部里大嚷:“有没有人会咬七的”?他说是“乐器”,我们当时以为是“油漆”,心想谁不会啊,都不想上课,每个人都想去刷油漆。大家排一排,士官长问“你会什么咬七?”我有点慌了,怎么油漆工还这么严格呢?明白之后,我就跟他说我会弹吉他。军乐队没有吉他。我就说我会吹喇叭。

  莫名其妙就把我抓去了,训练了六个月,我就在军乐队当那个喇叭兵,吹了三年。

  左小祖咒:那还挺轻松的嘛。

  陈升:不懂音乐的还是很累,还好我们懂一点音乐。

  左小祖咒:我听升哥说完了,心里有点想笑,因为我也有类似的经历。

  陈升:你也是军乐队的吗?

  左小祖咒:我是卫生队专管割包皮的!当时在部队,我也改过学历,城里面当兵需要高中毕业,农村里面初中毕业就可以,我就偷了一个高中毕业证书,填好了才可以过去。

  陈升:割谁的包皮?

  左小祖咒:割别人的。我哪有那么多包皮让他们割?出来的时候好多当兵的问我,祖咒你是不是在部队里当文艺兵?我说不是,我套路不太一样。当兵三年,我割了大概七百个左右。

  陈升:就是高领衫剪成V字领,很简单嘛。

  左小祖咒:我跟你说,我是部队医院训练出来的,水平很高的,很快的,就像割双眼皮一样。现在不用手切了,现在是激光嘛,原来都是手来的。找我割还得开后门。当时割好的人都这么走路(起身学企鹅)。

  陈升:这种事情确实会传染,我们军乐队有次也是,莫名其妙真的跑了一大半人都去割了,出差的时候都这样走路。然后早上天快亮的时候,大家都一起在那边喊,痛苦得很。

责任编辑:新闻资讯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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