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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家对话朱一龙:可能这辈子红过这么一次就可以了

来源:网络整理 作者:新闻资讯网 人气: 发布时间:2020-07-11
摘要:新浪娱乐讯朱一龙拍《镇魂》收获了一个新朋友白宇,却没能想到播出时能收割那么多粉丝。与他过去十年的境遇相比,这次的“狂热”规模空前。就像连日来北京盛夏的

  新浪娱乐讯 朱一龙拍《镇魂》收获了一个新朋友白宇,却没能想到播出时能收割那么多粉丝。与他过去十年的境遇相比,这次的“狂热”规模空前。就像连日来北京盛夏的暴雨,顷刻间把天空撕裂一大个口子,又急切又猛烈,突如其来又声势浩大。朱一龙根本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灌入机场的人潮“淹没”了。

  ——半月前,他和白宇从上海齐飞长沙录制《快乐大本营》,几小时更新一次的微博热搜是他们从机场到录制现场的各种实况。节目录制完的夜晚,两人踏出电视台,给守候在门口的大批粉丝连鞠三躬表达感谢,以至于再次登上热搜。

朱一龙、白宇长沙录制《快乐大本营》

朱一龙、白宇长沙录制《快乐大本营》

  成名、人气、流量、一炮而红。《镇魂》播了没多久,这些词便尽数堆叠到了朱一龙身上。而他4月刚过完自己的30岁生日,自北京电影学院毕业后,作为演员,入行近10年,拍了近10年的戏。

  和大部分演员那样,朱一龙并没有碰上“高阶伯乐”的大运,这些年他演过无数个让人记不住的角色,后来才渐渐因古装扮相亮眼而小有名气。

  而那些记不住的角色的背后,是朱一龙对自己“生存路径”的基本认知。他自认表演没有天分,又没有足够情商去缩短成事路径,所以这样的“勤能补拙”,不计结果地浸入各种角色里,是他看来唯一可以踏实走下去的方式,“我现在走的这条路,我觉得我只能这么走。”

  《镇魂》里一面温文尔雅、一面杀伐决断的沈巍,拥有着让原作粉都拍手叫绝的还原度,但比起“灵气”这些形容小天才的专属词汇,对于沈巍精准度的拿捏更近于朱一龙用时间打磨出的感知和技巧,证明了他的表演科班没白上、过去的10年亦没白练。

《镇魂》剧照

《镇魂》剧照

  可是见到朱一龙本人,这部分通过演技表现出来的阅历和经验又都凭空不见了。

  那天上海日头正盛,他浅蓝衬衫仔细工整,合着双腿端坐在镜头前,像马上接受考官面试的毕业生似的,带着可以察觉的紧张和局促——谈话时两手下意识轻搓、反应间或慢两拍,回答时努力去组织语言,想了想还是不知道怎么说,就先笑笑来化解“空气突然安静”的尴尬。

  那时候他眉眼弯弯,眼尾拉出一个“无辜讨饶”的弧度,踟躇间再试探似的吐出几个字,但不一定是答案。虽知道是个“逃跑惯用招”,倒也的确会让人想适度“放水”。

  温和的气场,不经意游离在热闹之外的状态,让朱一龙之于某些方面的生涩感不至于令人不适。

  聊天渐入尾声,他还有些抱歉地说,“怕你会觉得无聊”。跟他十多年死党的彭冠英解释他那样的状态是“典型的慢热”,“腼腆大男孩,不太会哈拉”,后来又跟着一起笑他“‘很好被安排’,对,这个形容不错。”

朱一龙接受新浪娱乐专访

朱一龙接受新浪娱乐专访

  戏里戏外,沉浸VS慢热

  朱一龙:我是一个特别不会去展现自己(的人),这是很吃亏的事情

  《镇魂》播了一个多月,朱一龙微博粉丝涨了大几百万,几天前他从善如流开起直播作为700万粉福利,可是手生得厉害,一个粗暴的镜头前置,无打光、滤镜和化妆,戴着帽子就地表演起了“静如jpg”——开出一道“已知这位老师不太会聊天,求静静流淌的时间有多少?”的简单算术题。

  短短半小时,朱一龙精神游离在“不知道干点啥”和“努力找个话题”之间,“直播事故”未间断,后来他抱着吉他唱起《董小姐》,羞得不行地笑着说,“唱得不好,大家就偷偷听听”。

  这些近两年蓬勃的新生事物,朱一龙始终跟不上。如果不是《镇魂》过强的网生属性,他对这些网络催生出的流行只会更觉生疏。

  这段时间他做的采访量远超过去几年,不仅被科普了“pick”的意义,还被动学了好多句“土味情话”,包括镇魂女孩们创造的那些脑洞大开的梗,他也都似懂非懂地吸收进来。

  但所谓“应对之道”,认生又慢热的朱一龙并不得要领,话不多是其次,谈话之间朴素的反应也的确不像个出道近10年的艺人。

  “我是一个特别不会去展现自己(的人),所以这是一个很吃亏的事情。”如果没有角色作为媒介,朱一龙清楚自己很难放得开。这个问题一度成为困扰,后来就是默认和接受,“包括我不会结交太多的朋友,或者是请太多人帮忙,因为这样的话,平时你跟大家沟通的事情就会变得很多,但是我又处理不好这样的问题。”

  实际如果不是妈妈坚持,朱一龙也不会去考艺校学表演,他过去在武汉只是一名普通高中生,生得俊,又不算万里挑一,学习马马虎虎,对篮球十分狂热。

  “妈妈都觉得自己孩子长得好看(笑),然后她自己本身有个演员梦,以前就想当明星,所以想让我试一下。关键我当时没想到我可以考得上!然后我妈既然坚持,我从小又属于叛逆但还是比较听话的类型。”

《我们》 北京电影学院2010届表演学院本科纪录片

《我们》 北京电影学院2010届表演学院本科纪录片 

  刚考进北电那年,朱一龙对表演一头雾水,但开头的重点课程就是要求大家“释放天性”(也就是抛开自我,比如去扮猪、扮狗、扮和自己截然不同的“形态”的表演),这一下便难住了本就是害羞内向体质的他。

  “当时老师让我们演最丑的人,让你把你自己形象破坏掉。然后演完之后,就剩我跟彭冠英我们两个人在台上,哈哈!(笑)就是放不开自己,也不懂要怎么丑。(笑)”

  朱一龙这段回忆遭到好友彭冠英的“无情”反驳,“他是不是有点选择性遗忘了?他自己杵台上吧,假装我在身边吗?(笑)”说完他又想了想,觉得也许是有过放不开的时候,但……那不重要。

  “老朱是高中生直接考上学校的,你想他之前一直梦想着打篮球,他篮球打得很好,上学的时候梦想进NBA的,但身高限制了他的梦想。(笑)大学的时候他也总叫我去打篮球,他说你长那么高,快帮我抢篮板,帮我抢了传给我就行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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